他们何以“人小志大”
戳蓝色字关注我们! 中国夏衍电影学会第五届理事会会长江平说:“浙江是电影人的摇篮,更是青年电影人的摇篮。”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开幕盛典上的这句话,是本届青年电影周(浙江)最生动的注脚。 曾经,浙江青年电影人用电影史上的诸多“第一次”,构筑了我们自豪的底气。1913年,22岁的张石川和同事导演了中国第一部故事影片《难夫难妻》;1932年,32岁的夏衍等人在电影界建立了中国共产党最早的领导机构;1949年,28岁的孙道临主演《乌鸦与麻雀》,成就“转折时期的现实主义高峰”;1982年,45岁的吴贻弓拍摄了《城南旧事》,中国电影摘得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个国际奖项…… 再看今天的浙江青年电影人,他们正用智慧和毅力探索光影表达的更多可能性。一届电影周,让“传承”的意义得到具象化表达。从无声到有声,从布幕到银幕,变化的是技术,不变的是始终有一群浙江青年在电影的海洋里追梦逐浪。 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嘉宾红毯签名板 一 诗意隽永的诗画江南,赋予青年创作者们无限灵感。从黑白到彩色,从胶片到数字,浙江电影史的发展轨迹,便是青年电影人的奋斗足迹。 许多伟大的电影巨匠,都是从青年电影人成长而来。当我们回眸经典,穿越到他们的青春岁月,从中能感受到什么? 一种蓬勃的朝气。比如,1941年,宁波青年李培林第一次以“桑弧”为名发表剧本。“当年蓬矢桑弧意,岂为科名始读书?”古人典故中的桑弧之志,寄托着这位青年电影人的壮志雄心。1954年,38岁的他带领团队克服众多技术难点,拍摄了中国第一部彩色影片《梁山伯与祝英台》。 此次青年电影周上,特邀嘉宾何建华、吴小红的出现带来了一波“回忆杀”。1958年,何建华刚大学毕业,而吴小红年仅12岁,他们同青年编剧黄解寄等十几个年轻人一起,拍摄了浙江首部电影故事片《人小志大》。如果把浙产电影比喻成一个人,草创初期的他虽然“人小”,但已展现出“志大”的雄心。 开幕典礼上,特邀嘉宾何建华、吴小红的出现带来了一波“回忆杀” 一种坚定的信念。纵观上世纪的浙江电影人,他们的青年时期大多与战火纷飞的时代重叠,刻骨的记忆赋予作品深刻的民族情感。启迪民智,激发公众的社会责任感,用电影的力量唤醒国人的担当,这是诸多浙江籍电影人入行时就坚定的信念。 比如,被授予“国家有杰出贡献的电影艺术家”称号的夏衍,青年时期就创作了《狂流》《春蚕》《风云儿女》《上海屋檐下》等电影剧本,深刻影响了上世纪30年代的进步文化。他直面时代洪流,朴实的文字涌动着力量。再如20出头的桐乡青年徐肖冰,就曾带着一架小型摄影机,穿越抗日战场,加入延安电影团,在枪林弹雨中留下了一批历史见证。 浙江籍著名导演谢晋说过:“电影是我表达对国家、民族的忧愤思绪,表达老百姓悲欢苦乐的一种最直接的方式。”过去的青年电影人,给浙江电影留下了关切现实的优秀传统。 一代代青年用胶片收藏了酸甜苦涩的世间百态、激情澎湃的岁月史诗,让电影这个舶来品成为人民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让一部部影片成为气象万千的时代注脚。 观众打卡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Movie·幻动集”电影主题生活展 二 岁月长河中,时代新风总会刮起新的浪潮。如一位浙江青年导演所说:“就像是钱江浪潮,我们在一代代的传承接力中,一浪推着一浪,共同助力浙江乃至中国电影不断前行。”在当代浙江青年电影人身上,我们又能看到什么新的突破? 他们锚定现实之海,年轻但不简单。思想不由年龄限定,面对重大主题、公共话题、社会难题等,浙江青年电影人如前辈一般贴近现实、记录现实,用多样的表达、敏锐的思考、新潮的形式彰显着年轻人的态度。 比如来自湖州德清的新锐导演陈小雨,17岁时就开始拍摄留守老人儿童、海外务工人员等题材的纪录片。去年,他自编自导的电影《乘船而去》,探讨了农村养老、乡村振兴等热点议题,引起广泛关注;再像00后导演杨正骐的作品《呼朋引伴》,用家乡萧山的历史变迁,讲述了人和城市的复杂情感。 他们搏击市场风浪,理想不缺理性。不畏风浪,方得自由。电影作为大众艺术,不能囿于圈内好评,必须要到市场的风浪中去搏击、去竞争,与市场同行,开拓大有可为的发展空间。今年对于“电影浙军”来说,可谓先声夺人、不同凡响。不仅有《年会不能停!》《热辣滚烫》《草木人间》《被我弄丢的你》等票房佳作,也有纪录电影《里斯本丸沉没》竞逐奥斯卡这样的重大突破。浙产电影斐然成绩的背后,是一群青年导演、制片人、投资人、发行人等业界人士的全链发力。 浙产电影引人注目的市场竞争力,也离不开浙江构建多年的影视产业服务机制。比如,依托青年电影周等推出的一系列电影创投、新片发布等活动,再像全国第一的影视基地数量和规模,以及省域级的公益性协拍组织浙江省之江影视拍摄服务中心,完善的“软硬件”配置为青年电影人搭建了充分施展拳脚的舞台,也为市场转化打下了一个“好底子”。 他们扬起艺术之帆,探索“浙派风格”。所谓艺海无涯,一项艺术的发展,需要实验性的先锋探索。近几年,浙江青年电影人不断参详“浙”方水土,以富有诗性的江南美学,探索出一股显著的“浙江新浪潮”。 比如,浙江文艺电影在近年来的电影界大有进击之势,涌现出秦海燕、顾晓刚、刘智海、祝新、仇晟等一批青年导演,在国内、国际拿奖不断。在他们的镜头中,不仅有江南烟雨和吴侬软语,也有小人物创业、市场经济改革、家庭暴力女性处境等现实题材。 青年电影人的叙事中,有仿若古典文人画般的“江南电影美学”,也有求真务实、勇立潮头的浙江人文底色。 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闭幕演出 三 近日,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闭幕了。回顾一周的光影之旅,这个年轻的电影周,对青年电影人有怎样的意义?对此,笔者有三点看法。 水滴能够汇流,离不开水下的溪床。诚然,即使现在各地电影创投活动非常多,但其中真正能搬上大银幕的作品依然很有限。或许几天的时间不足以收获一蹴而就的成功,却在青年心中种下了希望的火种。 如果把这些年轻人比作水滴,那类似青年电影周(浙江)这样的平台就像温润的溪床,不仅为他们带来希望和力量,还明晰了行进的方向,让他们越过碎石、草丛,逐渐汇流。像青年导演顾晓刚的成长轨迹就与浙江青年电影周的迭代轨迹高度贴合。2017年,还是青年电影周创投学员的他得到了主办方的大力支持;2019年,长片处女作《春江水暖》成为戛纳电影节“影评人周”单元首部华语闭幕影片;去年,凭借电影《草木人间》,成为东京国际电影节“黑泽明奖”历史上最年轻的获得者;今年,他以创投导师的身份回到青年电影周,为新一代的青年电影人圆梦。 先锋能成现实,离不开冒险的勇气。事实上,年轻创作者要面临比十年前的导演更微妙、更难以预估的挑战。随着受众心理与消费习惯的变化,面对未知的、没有任何参照系的当下,青年影人必须找到新视角,抓住新内容,才能去说服产业里更多的力量凝结在一起,为电影在当下变革迈出一步、再进一步。 就像法国新浪潮电影代表人物特吕弗说过的,“未来的电影,将由冒险家拍摄”。青年电影人,也要多一点冒险的勇气。所谓电影发展的动力在青年,说的便是新生代青年电影人要勇于对上一代的作品提出挑战、作出创新,如此才能让电影在一代代的“破与立”中继续向前。 “年少”能够“有为”,离不开坚定的信任。前些天,北电保安逆袭成导演,所拍作品《夜间声响》拿下创投百万大奖的故事,成为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难忘的插曲。对于这批从北京电影学院保安队走出来的年轻人来说,奖金不仅能填补眼前的资金缺口,更能为他们长远的梦想赋能。 回顾2024青年电影周(浙江),7个大奖获得者中6个是90后,单独特设的“千禧赛道”,也让业界第一次集中看到00后的创作活力。对于创投项目,不问“出身”,打破圈层,资金到位,拍摄保障,这些诚意都将化作中国电影迭代的动力。 一场电影有落幕的时候,但青年电影人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止。就像一位编剧所说,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当下的城市新发展是浙江电影的两片蓝海。我们也有理由相信,浙江电影,好戏还在后头! 声明: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点击下方名片关注浙江宣传 往 期 精 彩 内 容 吴小红青年电影浙江何建华发布于:北京市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